“记得。”阮玉眉眼带笑，“那是我第一次遇到秦负的地方，当时他还是个状元，前途无限，结果却被我拉到了这样的泥潭里。”
“所以我一直相信你不会再将他放到泥潭里去了。”卫渊笑着说道：“虽然这一生的他是从泥潭里出来的，可是那些泥潭对他来说终究不是他的生活，甚至都不会他的记忆。”
“我又何曾不想好好护着他呢？”
卫渊的话说的确实不错，不过还是戳到了阮玉呃痛处。他低下头笑了笑说到：“是我，又把他拉到了泥潭里面。”
“？？？”卫渊没有听懂他的意思，只能睁着一双只剩下一半清醒的眸子看着阮玉，才发现阮玉真是越看越不对劲。
不想随即来的倒是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：“我对他用了私刑。”
“你疯了吗！”卫渊觉得就是这一个瞬间，他突然之间有些看不清楚阮玉了。即使以前的时候，他也动过把阮玉的心里拿出来好好看看，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才能塑造出这么样的一个人来。也没有他现在想把阮玉好好研究一番的心思急迫。
他原本以为自己要做的只是多劝一劝阮玉，让他认识到秦负的好，让他知道自己以前有多喜欢他，这些就够了的。不想倒是来了这么一个消息。。
卫渊想要质问阮玉的心思，但看着阮玉这么难过，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恍惚——他应该问清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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