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东躲西藏,我就跟你死磕到底。”倾水然随手拿起商铺前面的一杯茶,一饮而尽,沁凉入肚,便进了前面的一家客栈,眉眼带怒,脸色愠红,“我就不信,你能躲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进了客栈,出了客栈,入了千衣阁,出了千衣阁,进了青楼出了青楼,可是竟然……无果。

        累得汗流浃背,白衣湿了里面一层薄纱,晶莹剔透,清晰地将倾水然这个男人的锁骨给衬托得瘦削而分明,锋利入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身穿花绿衣服、圆滚滚的老鸨轻盈步伐,摇着团扇,大脸上一边一团由胭脂铺砌而成的小红云,大脑门前乌黑发亮的发髻垂成一束牡丹花的形状,说不上什么奇怪的口味,反正各种凌乱的东西叠加在一起,不伦不类。

        浑圆的屁股左摇右摆,迎面而来,却一阵幽香浮动,带动着楼梯两旁团团盛放的兰花,格外的请爽袭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鸨只见得这个轻轻歪斜身体依靠在楼梯上面,隐约于幽风拂曳的轻纱帘之内出没的美男子,微眯着弯月似的深邃双目,身肢妖冶,薄纱轻缠,宛若一切浸染在瑶池仙境,周遭透着一股蓝田日暖玉生烟的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半日,倾水然见未果,便撤了身上由那些青楼女子们所丢的粉红翠绿轻纱,马不停蹄地下了幽月楼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鸨的凸嘴上一粒圆若月盘的媒婆痣生烟,带动着翠铛入耳的手腕,摇弄着风清,目不转睛并且魂不守舍道:“美男,改日有空再来哦~”

        蓦然,小狐狸一跃而下,从老鸨圆滚滚的肚子里钻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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