樨在完成攻击后,马上往上面拉升,因为在他攻击过的地方,一道水柱已经激射过来,正中他原来的位置,这次的水流比上次还要急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样的,水流射回水牢以后,就和水牢融为一体,看样子对水牢本身并不具备多大破坏性。这一点让人有些失望,不过目前来看显然像樨那样攻击时完全可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雪垠在下面看着,微酸道“这下可好,风头全被这小子抢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我们只能这么看着?毕竟要是在船上攻击,水牢也会攻击船身的啊。”浮月也很遗憾,他的秘术主要依赖于自己驯养的兽族,并且仅限于兽族,连只会飞的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戒望着樨在上面不断改变位置进行攻击,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“什么都让樨去做,感觉有点愧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雨鹙用看白痴的眼神扫视除雨戒外的那两人,随手捡起掉在地上的一块碎冰——这还是刚才菍子制造出来的,出师未捷就被拽回来打碎了,一地都是碎碎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都没看水里的状况,直接就把冰块扔了出去,身边人还在讨论对策,见到他的举动都惊到了“你这是做什么,你和菍子一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雨鹙闻似未闻,只是盯着那冰块看,等到冰块达到自己预定的位置,他便在手上延展了空竹丝,朝冰块抽了一下,冰块凌空改变了轨迹,掉入水牢之中。水牢还是像以前那样即刻就有了反应,水流所到之处,却堪堪擦过船身,稳稳落进海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难道不能改变攻击的轨迹吗?”雨鹙淡淡地说了一句,让雪垠和浮月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智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雨鹙哥聪明……”雨戒无奈地微笑道,雨鹙这样也算是苛求了,要知道这里的少年都只有十二岁,以前也只是在学宫里模拟练习,有谁经历过这种事情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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