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有点凶,樨赶忙正色道“干嘛一定要盯着指南针啊,自古以来辨别方向的办法又不是只有这么一种,你利用日晷或者星象都行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嗡地一声,边上为了“到底要不要等指南针恢复”而争论不休的众人忽然安静下来,空气中一种名为“尴尬”的气味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樨这就有点懵,看着他们瞪得一个比一个大的眼睛,心里一阵发毛,缩了缩脖子不满道“你们这么看我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樨……你、你不是月观理论超差、差出名来的吗?”浮月这么说完,感觉到雨鹙充满杀气的视线,连忙低下头咽了口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菍子也道“是啊,比我还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简单的东西我们居然没想到,还被你提醒了,太耻辱了吧?”雨散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!”樨一顿气结,他只是背不住那些书上的文字好吗,又不是蠢,怎么就想不到好办法了?再说平时和雨鹙形影不离的,有他想办法还不够吗,干嘛要自己动脑子?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说什么呢你们,樨不要面子的吗?实话也不能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啊。”雪垠白了惊呆的几人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她转向了已经放弃思考的樨,扬了扬下巴“不过确实多亏了你,我们实在太在意指南针的问题了。天快擦黑了,我们就等着晚上能看清星象,再来确定方位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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