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扎起来,并且终于想起要问什么“鸡大叔,你为什么要绑我?我们不是一伙的吗?难道乞烛雇你不给你佣金,你要绑架我要挟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真是听不进别人说话啊,小傻瓜。”鸡鸣面无表情地收紧绷带,樨每一个被束缚的关节都传来碾压的剧痛,但他愣是咬紧了牙关,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    鸡鸣戴着面罩,还围着头巾,就算他有表情也没人看得出来“你放心,我给乞烛先生打了一折,他事先已经支付给我了。对于一位暗部最高层的核心成员而言,三千万布并不算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才说,你让我很怜悯你,毕竟像你这样没智力没势力的‘天才’,实在是太让人可惜了。你知道你是什么吗?你知道你的天赋和身体究竟有多大潜力吗?你是世间唯一真实的真璞胎,连我都被你惊艳过,可你现在在做什么?北阁?别让我笑了,那种给王族卖命的低贱工作!”绷带猛地又收紧几分,“可惜!可惜!这么完美的皮囊,却被这么拙劣无知的灵魂所占据,真是让我不甘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樨脸部抽搐起来,痛苦让他冷汗直流,但他还是硬撑着,吐出这么一句话来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我除了知道你身价不菲以外什么都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鸡鸣懒得再多说,抬起左手按在樨的脑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进入了樨的意识,不出意料,这小子的意识果然混沌不清,除了一片汪洋大海,只有一叶小舟能够落脚,四周全是迷雾,充满了迷惘和无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和鸡鸣一起来到意识当中的樨也站在小舟上,两人一首一尾,彼此戒备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先除掉这小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鸡鸣拔出腰间的三尺青锋,向樨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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