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我被扇贝夹住了,鸡鸣假扮成你,帮我脱了困,然后就引导我到这里来。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他要袭击我,刚才不知怎么又跑了。”樨说完缩了缩脖子,雨鹙明察秋毫,该不会发现自己有所隐瞒吧?

        雨鹙却没有说话,上上下下把樨打量了一遍,最后目光锁定在樨的胳膊上,动脉处有一个针眼,现在已经止血了,但很明显就是刚才产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鸡鸣抽你血干什么?”雨鹙皱起眉,联想到关于真璞胎的事情,据说妖族和魔族也对真璞胎的血很感兴趣,难道鸡鸣也是冲这个来的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事实,樨真的不清楚为什么鸡鸣说夺不了舍就抽自己血,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?

        雨鹙左思右想,决定还是把真璞胎的事情告诉樨,这小子估计还不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,早点让他知道,他自己也好提防。不然要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,樨被人家掳过去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,我大概知道。”他抬眸,认真地注视樨那对清澈的猫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子和赤尨原本打算在船上一直照料那些被救上来的人们,他们虚弱濒死,非常需要医师的照顾。但是,之子也无时无刻不担心着还在顼脉里的同伴,只是碍于赤尨的监护,不能独自下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她才知道原来活鳃在使用后至少需要五个时辰才能再用,等五个时辰过去了,海底的局势变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。而如果没有活鳃,不要说她了,就是让她师父赤尨下水,也很难顺利进入到顼脉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