鲛人和它相比,就仿佛蚂蚁和灰鼠,大小太过悬殊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雨鹙收回视线,这只儒艮可有的闹一阵子了。
樨背着雨鹙,从高峰上溜下来,借势准备起飞。
但是雨鹙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等一下!什么声音?”樨忽然惊呼道,他听到了夹杂了诸多杂音中的哭喊声,正如雨鹙所担心的那样,他立刻放弃了起飞。
雨鹙呼吸一顿“没什么,有一部分人没来及救出来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樨停下来,回头看他,“他们……走不了吗?”
“是的,以我们的能力,救不了那么多人。”雨鹙把脸埋在樨的后颈,少年身上微烫的温度给他些许安慰,此刻他卸下了原本的伪装,总算可以在樨身后懊恼一回。
手臂上指甲的掐痕还在隐隐作痛,他收紧了环着樨脖颈的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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