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月汶说洗澡也是一种放松的方式,雨鹙没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更好地体会这句话了,走出满是热汽的浴室感觉每一口空气都是清爽的,他难得感到轻松。
雨鹙走进自己的房间,知觉地感到不对,停止了擦头发的动作,在房间环顾了一圈,最后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书桌。
那张原本属于玄淯的书桌上,放置着一张以前从未见过的相片。
他走过去,拿起照片一看,顿时皱起眉来。
没有任何犹豫地,雨鹙一手抓着湿漉漉的长发,打开衣柜迅速换上一身便装,然后匆匆出了门。
“雨鹙,怎么了?”在出门不远处雨鹙很快就“偶遇”了冬语冰。
“樨现在在医馆。”雨鹙阴沉着脸说道,来不及多解释,留下一脸莫名的冬语冰,往月观医馆赶去。
猜到了些什么的冬语冰忙走进雨鹙的房间,捡起那张照片一看,只见樨躺在一个隔间内,浑身缠满了绷带,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之下。这个熟悉的布置,很显然是月观医馆无疑了。
“他们的目标,不是汶汶,是樨?”冬语冰意外地低语,“不对,不是这样。那应该是……”
雨鹙赶到月观医馆,樨还没有醒过来,据说他被爆炸波及得太严重,一时半会可能都不会苏醒。天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樨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,雨鹙头疼地坐到樨床头,这不是幻觉,他是真的感觉到头疼,樨为什么就这么能折腾呢?从两仪界出来还不到三天,就又重伤住院了,他就不能消停一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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