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鹙本想抽出手帕帮樨擦拭手脸,一接触却又松开了手,转而把手帕扔到樨手里让他自己擦去。樨看着有些不理解,又有些委屈,最后只好自己收拾干净,然后去边上的隔间换一身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发现雨鹙脸上流露出的失落,有些好奇他们之间究竟怎么回事。雨鹙很照顾樨这一点他从见到他们的第一幕就看出来了,可想擦结果又不去帮忙这种举动又是为什么?雨鹙在顾忌一些什么吗?可是樨看起来明显没什么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樨回来,气氛就有些古怪地沉默起来,一顿饭吃得居然有点压抑。不过好在苏并不介意,吃完以后就跟着雨鹙去了给他安排暂住的院子,对此依旧表示很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樨没有参与安顿苏的流程,他一边往别院走,一边打着呵欠,懒洋洋地自言自语道“不就是带着我们去克什么斯嘛,干嘛搞得这么紧张,还要试探人家,早晓得他叫苏瞻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一个来自外国的年轻人入住纨族的事情很快就传遍整个族地,据说这个人姓苏,是乞烛先生的朋友,受到邀请到这里来,而且还是二少爷亲自接待的。一时间他成了纨族议论的焦点,大家从不同的渠道打听消息,八卦的模样多年少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别院厢房,樨刚准备躺下来睡个午觉,结果有人在他正处于睡与不睡的夹缝之中时敲响了房门,把他从混沌中拉扯出来。虽然相当不爽,但是樨还是耐着性子过去开了门,原来是雨鹙贴身小厮芜楼,樨的瞌睡立刻跑掉了,紧张道“你来找我,是雨鹙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——也是……”芜楼想了想,重新组织语言道,“确实是少爷命我过来的,他说之前那个叫琰的家伙总是缠着要见你,被烦得没办法,就让你去会会他。地点在迎香茶楼二楼,是琰订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琰?那是谁?”樨茫然地道,他实在想不起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物,即使当时还说下次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芜楼就知道樨会这样,毫不意外道“是上次少爷准许进入族地的外人,他是少爷在外采办的特殊人群,当时你在训练场上练习到一半,忽然就要去找少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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