樨点点头“那就叫它无名氏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随便你,如果听者找不到它,那就算听它的人有成千上万,它确实也不过是无名氏罢了。”雨鹙淡淡道,收起笛子起身回到竹楼。

        樨正寻思自己到底哪里让雨鹙不高兴了,雨鹙又从竹楼里出来,怀里抱着五弦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准备弹琴了,兴致这么好?”出于打破尴尬的迫切,樨主动搭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几个晚上雨鹙也夜夜弹奏,那只冰凰也会来,有时伴随琴声翩翩起舞,有时只是落在梧桐上静静观赏,也不知道能看出个什么鸟来。樨一开始还觉得紧张,后来也就习惯了,爱来就来吧,反正别冻伤了他们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想必那鸟也会过来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雨鹙没理她,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气,在青石砖上摆好古琴,净手焚香,然后静坐,对面前的古琴理也不理?

        摆出来又不弹是几个意思?樨疑惑地站在一边,等着雨鹙下一步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雨鹙偏偏没有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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