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魔族系别不同,但都听命于同一人,包括阎在内,他们背后有一个更强大的魔在支配他们,而他们也无法违逆尊者的指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阎你才会站在这里与本尊为敌,不是吗?”别筵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弧度,目光却急速变得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阎倒是眼神闪烁起来,没有和别筵继续对视,色厉内荏道“我只是来执行君上的指令,夺取他想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别筵冷笑道“哈,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,也知道那是他‘想要的’,而不是颠倒是非,说成是原属于他的。本尊猜他肯定是这么认为的吧?如果不是路上出现变故,那孩子现在已经被他关在什么安全隐蔽的地方,一辈子像笼子里的鸟儿一样生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前可没这么多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阎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,大手一挥,身后的魔族一拥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筵的双眼可以清晰地看见对面的灵魂潮流,同时估测出大致的人数。他从未这样与魔族交手,因此不敢放松,计算好所需要的妖力,然后果断爆发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在脚下蔓延到尽头,把碧连天和城区分割开来,别筵清楚地感觉到阎暗暗感激的视线,笑得讽刺。一瞬间从黑暗中抽出无数殷红的蕊身,柔软如藤,绞住那些涌上来的魔族。死气喷薄而出,彼岸花在魔族异样的养料下愈发疯狂滋长,它们落在魔的伤口上,就拼命吸食血液,转而将致命的妖气强行植入魔体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只魔躯体膨胀,皮肤撕裂出一道道口子,已经流不出一滴血。最终他们整个炸开了,看不到任何内脏和骨骼,整副身体内部爆出的全是团成花球的彼岸花。

        鲜艳的花朵在腐质上绽放着,它们吐露的死气同时又滋养着创造它们的始作俑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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