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连也朝他投去一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还好。”樨最终把那口气吐了出来,勉强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让他不舒服的眼神,似乎在小时候见过。现在记忆已经模糊不清,感觉却还存在,心脏都为之一紧,接着一种委屈和茫然让心绪都混乱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几番奔波以后,他们在西域森林附近的城市落了脚。别连找了一家旅馆,不需要身份证明就可以入住,只不过价格稍微高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问题,他已经联络了“玉犬”的人,他们准备了最好的套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质问过前来联络的人,才得知之前行刺樱满公主只是接到委托,而并不是出于对什么人的恐吓。这个行动策划了很久,甚至比刺客加入的时间还要长,不可能是为了他或者夏礼而策划。

        排除了这个可能性,只能说是刺客自己利用工作便利打算复仇,如果樨没有唤醒沉睡的流光,也许他能成功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一个没什么价值的炮灰都能使出如此强大的力量,那个幕后的人究竟由多强大?

        一边是对自己未来可能性的各种猜测,另一边是对如此强者忌惮,别连看似平静,实际上内心十分矛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在套房里上蹿下跳不断试探每一件从未见过的物品的樨,心想如果能像这小子一样不被什么烦恼所累就好了,至少能因为什么事物转移注意力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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