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别筵跟着桧绥从碧连天出来,径直来到青楼上房,那里名叫祈神的人已经在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筵推门而入,坐在席居上端着玉卮喝酒的女人投去一瞥,放下酒器起身笑道“哟,来得真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得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,不然我也好准备准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准备个啥,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,用不着再客气了。”祈神坐下来,给别筵也满上酒,“陪我喝点儿,这几天闷得慌,正需要拿美酒排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别筵婉拒了,他有伤在身,不方便喝酒。祈神一听,二话不说,从腰间拔出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自己手臂上划下一道口子,流了半杯的血,别筵的眼神有些变化,看了眼祈神的脸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喏,喝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祈神没有看他,自行把酒杯放到别筵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血腥味中,那独特的气息不断撕扯着别筵的理智,那可是莫家的血脉,尽管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失去了莫家的神力,她依旧流着莫家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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