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朔月自己的想法,她自己天资鲁钝,有没有领路人,加上又是个兔子,所以修行的漫长一些难免,可以即便如此自己也要度过第二灾了,而从妖精变成妖仙,仅仅一字之差,却是本质上的飞跃,要知道他度过前面那一灾三劫,也不过是近百年的事情。
按道理说中年人成仙如此早,就算是疲懒一些,可日积月累下来的香火供奉应当早就可以供他位列天仙之列了,为何还如此勤勤恳恳的当着这座小河的河伯呢?
中年人看了她一眼,眼神却比之前柔和了不少,开口说道:“因为我本就不是散仙,我是神。”
朔月挠了挠头。
他随即向朔月科普了一下神与仙之间的分别,最后开口说道:“我本是附近村落驻地的骁将,莫约是因为一生勤恳,虽然无功,但守土有责还算尽职,所以上天垂怜,才会封我做这条小河的河伯吧,只是此生想要位列天庭,却是再无希望了。”
所以百姓的信仰供奉之力,也就能够保证他修行境界不坠罢了,想要再行精进,已然是名副其实的难如登天。
二人恍然。
朔月忽然觉得对方有点可怜,突然觉得之前他对自己那么凶,似乎也没有那样可恶了。
“之所以跟你二人说这些,是因为你们现在十分危险。”中年人开口说道。
这话又让二人的心提了起来。“此话怎讲?”张弛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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