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贞闻听这话便是一怔。
这灌江口倒真是个神奇的地方。
“天庭没有规定说，仙凡不可以相见吗？”梁思丞问。
“有啊，可我们在见普通人时，也以普通人模样，这又有什么问题？”姚太尉反问道。
齐贞恍然，这灌州城还挺有意思，一方面是在普通人无法近处观瞧的地方声势浩大，另一方面等到双方能辨别的时候又以普通人面貌示人，这样普通人便只能知道灌州城里有神仙，有很多神仙，但他们却不知道这些神仙到底是谁，就好比普通人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山神土地，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一样。
这不就是钻天条律令的空子吗？
“可这样做，有什么好处吗？”孙婕不解问道。
“有三个好处。”杨戬终于开口说道，“一是这个城里，从来不是由朝廷说了算的。”
齐贞明白他的意思。
人间的管理实际上是天庭对于三界管理的外延，那么按照君权神授的相关思想，一个朝廷或者说整个神州的治理，一定是包含在整个天道的影响之下的，但杨戬他们频繁在灌州城里显露神迹，便代表这里并不是，或者说只有一小部分是受到朝廷的管束，大部分还是得尊重杨戬他们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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