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复姓?不多见啊。”韩诺瑾也笑了,“哪个博?搏斗的搏吗?那可太有精神了,也很适合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博物的博。”书生——欧阳博的笑意却淡了下去,没有接韩诺瑾的打趣,“广博的寓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诺瑾自觉无趣,“哦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氛顿时沉闷了下来,相对沉默了好几秒,韩诺瑾想着,总归是自己有求于人,只好觍起脸来,再一次地笑道:“那还有什么你能告诉我的?你要不编一套履历给我也行,咱们得统一口径——我的话,没啥好说的,上学读书毕业搞了个公司,生意不咸不淡,能活。感情经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诺瑾盘腿坐在床上,冥思苦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说没有过固定的伴侣,但每一次的流程大同小异:看对眼,忍不住见第二、最迟第三面就上床,然后大概坚持一两个月,腻,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折腾几回之后,韩诺瑾就决定了,还是算了吧,他不适合恋爱,情人于他的全部意义,就是美好的肉身。

        相逢即癫狂,随即各走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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