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念你怎么能推她？！”
许川见凌雁膝盖都磕破了，忍不住抬头冲陆念知吼道。
刚才那那一幕，在他看来就是陆念知因恨生怒，动手推了凌雁。
“你要恨就恨我，你想打想骂都可以！”
“但是……这一次不是凌雁的错！”
许川看着她，这次倒是承认得很坦荡了。
陆念知没有恼怒，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对渣男贱女的自导自演，真是欠了他们一人一座奥斯卡小金人！
“恨你？你太高估你自己了。”
她冷笑反击。
“推她？我嫌肮脏。”
她目光尖锐又鄙夷地从凌雁身上掠过，她这样的眼神让凌雁浑身上下都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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