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可以看笑话,但杨昭身为人子,自当不能让母亲为难。
只是杨昭虽然宅心仁厚,但着实对其弟杨暕积怨已深,再加上对萧家不满,这话实在说不出口。
现在杨昭对母亲这番姿态实在是不满,甚至是心有愤怒。阿耶不过是让二弟去庄子上受点苦,磨练磨练,母亲至于这么三番五次的想办法将他接回来吗?母亲这么疼爱二弟,又把受到二弟伤害的自己放在了哪里?
黄明远在一边思索着萧氏的目的,歉都倒完了,还来道什么歉啊?
再说无论如何萧氏都马上要当太子妃了,擅自拜黄明远本来就是失礼。萧氏为人素来以周全闻名,这么举止失措着实是让人看不明白。
黄明远思索着萧氏的莫名其妙,再看看杨昭脸上欲言又止的难看样子,心中忽然有些明了。
礼下于人,必有所求,现在能让萧氏当着杨广的面折节求人的,怕是也只有杨暕了。
黄明远侧身向杨昭悄声问询道:“可是豫章王有碍?”
杨昭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心思细腻,必然会猜到这方面。杨昭有些神色复杂地说道:“杨暕因为之前的事情,还被阿耶圈禁在庄子上没有出来。”
黄明远眉毛一挑,说道“在庄子上收收性子,是好事啊。”
杨昭面色难看地说道:“可是母亲不这么认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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