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瑗在庄园里住了那么久,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话?”庄裕森一脸期待看着司雪梨,害怕司雪梨听不懂,他暗示:“比如关于我的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雪梨恍然,原来庄裕森是在关心前妻。

        哎,为什么总是等到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庄裕森身边的许彩凤,司雪梨有种惩罚性的快感,她大声道:“没有呢,伯母从来没提过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裕森一下子失落,脸上写满愁容,他抬手拍拍腿,喃喃:“君瑗应该还很恨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哦。”司雪梨纠正,恨是爱的反面,还肯花力气去恨证明还对其保留有希望:“伯母现在活得可恣意洒脱了,我想她没有时间去恨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庄裕森心脏像被扎了似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雪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她站起,找个借口离开:“伯父,我去洗个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彩凤待司雪梨走了之后,用鼻子轻哼一声:“庄臣的家教可真好,不仅教得孙子不理你,就连她一个进门的外人也开始不尊敬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什么!”庄裕森心里烦着,倒不是烦司雪梨不尊敬他,他都习惯了,他知道庄臣一直对他和邹君瑗离婚的事耿耿于怀,从小就不让孙子亲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的是实话,掌家的东西还在你手里,他们就已经不尊敬你,以后等你把那玩意交给庄臣,他们眼里还有你?”许彩凤一直将说话音量压得很低,因为两个孩子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电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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