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司雪梨要死了。原来男人不仅性感起来要命,就连撒起娇来,一样蛊惑人心:“你很乖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两者没有必要的联系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穿给我看,乖。”庄臣吻了吻雪梨的脸颊,然后半哄半拖,将她从床上拉起:“快去,求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他没发现这玩意还想忍忍到晚上再开荤,可既然被他发现了,原来雪梨也有这种心思,真是打死他都按捺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雪梨经不过他动作加语言的诱哄,半推半就进了洗手间。她发现这真是她穿过最难穿的衣服,因为布料太少了,甚至分不清哪里是正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勉强套进去,司雪梨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已此时脸一定在滴血,她拉开洗手间的门,准备讨价还价:“老公,能不能……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庄臣准确无误抓住她的手臂,将她扯了出去。接下来的一切,自然而然的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像狂风暴雨般激烈,有时候像暴雨过后般平静,但往往还没喘过气,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又会再度袭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八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色早已暗了下来,庄臣思衬良久,决定打开大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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