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莺。”他冷笑一声,“要说‘不得好死’,怎么也该是你在前头。”
他此时此刻的模样,让谢莺倍感陌生。
在她的印象里,陆昀烨不过是个唯唯诺诺、对她百般顺从的窝囊船工。
她当年之所以选择嫁给他,也是因为,在她认识的普通男人里面,他是最听她话的一个。
她接受不了他的讥讽,更接受不了自己从前的“奴隶”,摇身一变,成了高高在上的“陆总”,将她踩进泥里。
憋屈与愤怒尽数堵在胸腔,在里头横冲直撞。
谢莺脑袋一热,如同曾经的每一次他惹她生气时一样,抬手朝着陆昀烨的脸扇过去。
只不过,这一次在半途,她的手就被人截下。
陆昀烨身边的高大男人阴沉着脸,握住了她的手腕,力道之大,足以让她的骨头断掉。
“啊啊啊!”谢莺疼得高声尖叫,一张精致的脸皱成了一团,表情狰狞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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