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郑夫子哪里愿意承认是自己堂哥的错,若他承认,岂不是表示他这些日子都是在无理取闹。
郑夫子心跳加快,继续狡辩:“便是如县主所说,他们一家犯了错自有里正处罚,县主何必将他们一家逼得卖房卖铺子陷入绝境,还有我那侄儿……”
不待郑夫子说完,清荷嗤笑出声:“你侄儿如何?你侄儿学业不精,整日逃课逗弄大姑娘小媳妇,你那侄媳妇怎么进门的你不知道吗?”
“这样的人在我家中,那是要家法伺候的,你怎么好意思拿出来挂在嘴边说的。至于你堂兄一家更是让人羞于提起,除了我家你堂兄坑了好几家的东西。”
“事情爆出来后,镇上的人不想去你堂兄家的铺子买东西,说他家人品不好东西也不好,我家可掌控不了整个镇上的人。”
“怎么?郑夫子来县学不想着教书育人,只想着为自家堂哥一家打抱不平来了。就算要打抱不平,郑夫子好歹把事实打听清楚,别弄不清是非,把自己搞成个糊涂鬼。”
白芷等人听着皆鄙夷地看着郑夫子,柳山长亦是如此,柳山长此刻心里是真的后悔,后悔自己太相信老友。
柳山长看了看清荷,心中万分庆幸,庆幸他今日发现了郑夫子此人的真面目,否则继续让郑夫子继续待在县学,不知要祸害多少学子。
念书不易,要供出一个念书的孩子,家族里其他人皆是能省就省,举
全家之力供养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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