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薄暖阳在沙发旁边站着,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,看着坐在沙发里一声不吭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和药水,小心翼翼地凑上去:“你脸上受伤了,我帮你擦点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左殿浑身冒着寒气,整个人像座雕塑,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又密又长的双睫垂下,遮住眼里所有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薄暖阳抿了下唇,用棉签沾了药水,轻柔地擦到他的伤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很痛啊?”她看着没有表情的人,开口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嘴角都红肿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可以躲过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左殿掀起眼皮看她,声音还紧绷着:“昨天为什么不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难怪昨晚她跑下来时,眉宇间还带着点似有若无的惊慌。

        薄暖阳把棉签扔掉,解释道: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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