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暖,”俞琴哄着她,“你看你小时候,妈妈对你还是很好的,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薄暖阳突然打断她:“妈妈,你知道我那次扭到脚,是我故意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俞琴顿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薄暖阳笑了:“还有发烧那次,我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俞琴声音寒下去:“你一直都是个听话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,”薄暖阳眨了眨眼,不远处有对年轻父母正带着孩子玩,她眼里滑过羡慕,“那时候,我经常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笑了,对着电话,咬着字,格外清晰地开口:“想、让、你、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其实根本不是听话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曾经也那样恶毒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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