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金边眼镜像是突然想起来,拍了下桌子:“就是当年绑架青澜和小二的那人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他,”粉衬衫也想起来了,“要不是他留给自己的那发子弹打偏了,早就活不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边眼镜问:“不是,都在牢里待这么多年了,怎么突然自杀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受不住了呗,”粉衬衫说,“他伤了小二,青澜能放过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左殿没接话,一直垂眼看着手里的酒杯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听他们三人聊了会,左殿搭眼往外面看,像是不大放心,起身扔了句:“我去把我老婆带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薄暖阳在大厅里盯着那幅画看了半晌,又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,细细地研究了下它的构图和笔触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个差不多,她又去了趟洗手间,回来时恰好经过“易氏”开会的那个包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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