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里运行发出轻微的声响,沉默几秒,薄暖阳轻声问:“大左,你说人靠语言,就能杀了另一个人吗?”
“......”左殿眯了下眼,撇过脑袋看她,“怎么了?”
薄暖阳仰头看他:“我想回百谷镇。”
“......”
停顿片刻,心底忽然钻出丝丝缕缕的酸意,压都压不下去,薄暖阳眼圈一红,额头抵到男人胸膛上:“我们去百谷镇好不好,我不想回这边了,也不想去宁市了。”
“操,你哭什么啊,”左殿心慌地抱住她,“回,那老公现在就订票,咱们晚上就回,行不,再也不回来了,行不?”
心底那无处可宣泄的难过遏制不住地钻进每个毛孔,薄暖阳肩膀轻颤,眼泪也一滴滴落下。
左殿眼尾也跟着红了:“你哭什么啊,不哭好不好,想干嘛我都陪你,行不?”
“......”薄暖阳从他怀里抬头,眼睛红通通的,说话时还带着哽咽,“我好害怕,最近出了好多事,我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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