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在薄暖阳的脑海中若隐若现,有1丝丝的影像,却又含糊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打你失踪后,他就再没穿过别的颜色的衣服,”丁梓辛说,“白发黑衣,旁人都在悄悄说,他是在为你服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薄暖阳:“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指定是怕你死了,这边没人祭奠你,”丁梓辛忽然来了脾气,“又怕你没死,瞎祭奠不吉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薄暖阳:“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左右:“!!!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死不死的,这女的嘴巴里是不是没有代替“死”这个字的词?

        丁梓辛眼圈蒙上湿气,她倔强的眨了两下:“我不是输给了你,我是输给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根本没给旁人留1丝可接近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,丁梓辛心生不甘,自她两年前在苏城见到左殿的第1眼,就为他着迷,迷到连宋显镜都抛之脑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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