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父无奈:“那能怎么样?错了就是错了,谁让爱国管不好他那张嘴,今天是什么场合?那去的都是和周家关系好的,你说到时候作证,人家会向着谁?还有,他为什么要说周峦城?不是有病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耿母都要气死了:“那就这么算了?周朝阳就是个泼妇,我看以后谁敢要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气冲冲地回家,耿爱国已经从卫生所回来,头上缠着纱布,嘴里还含着一块纱布,眼睛肿得眯成一条缝。

        耿母看了是又气又心疼,又不能把火气撒在儿子身上,就不满地看着洛安冉:“你说你也是的,让你们去吃酒席,是让你沾沾周家的喜气,争取也早点怀上生个孩子,结果呢,还让人把爱国打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安冉低着头不吱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耿母就越看越生气,看看钟文清的儿媳妇,有事拼命的维护家里人,再看看洛安冉,一副跟她没关系的样子,语气就重了几分:“爱国喝多了,口不择言,你就不能在一旁看着点?还有周朝阳打他的时候,你在干什么,就不能拉着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耿爱国虽然总是阴阳怪气地对待洛安冉,但在父母面前还是挺维护她,含着纱布口齿不清地含着:“妈,和小冉有什么关系,是周朝阳的那个泼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周朝阳本来就泼辣的性格,这次在大院里更是一战成名,毕竟都成大姑娘了,怎么还打架,还把耿爱国打成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红云就发愁,这孩子在大院里是找不到婆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朝阳白天去学习后,家里一下安静了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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