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又舍不得了:“你去南方,我咋办,就剩我一个人在京市了,周时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连广播都不敢听了,太揪心,战事不停,周时勋怎么可能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她记忆里,这次的事件也是经历了好几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眼睛就有些算账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盛承安揉了下她的发顶:“我又不是不回来了,你着急什么?我是去挣钱,争取当个首富,以后你和三个孩子就当个不学无术的富一代,富二代,多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努努嘴:“我现在觉得钱一点都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承安弹了她脑门一下:“单纯了吧,钱怎么不重要,钱也很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下午,钟文清他们才回来,周朝阳乐呵呵地挽着钟文清进门,盛安宁见了,提着的心也总算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朝阳看见盛安宁,嘿嘿笑着跑过去,伸手抱着她:“我回来了,你不会是以为我就跟着人走了吧?怎么可能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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