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跟多多唠叨起来:“多多啊,不会吧,弄到你最后你是我弟弟?然后你是安安他们的小舅舅?”

        多多还举着他受伤的手指,委屈巴巴地哇哇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也不搭理他,只顾说着:“你说你要是我弟弟,你是怎么来的呢?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?你就不能等会说话了再来?你说要是让爸爸妈妈知道你不见了,去哪儿找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想想从离开就没了音信,不知道跑哪儿去的哥哥盛承安,叹口气:“你说你们怎么都不让人省心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医院坐了好一会儿,终于消化了这个消息,再看多多时,就能理解为什么看见他哭会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还是牵扯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带着多多回去天已经黑了,周文清他们还在等着她回来一起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多进门,就举着被扎过的手指,冲着钟文清他们又是一通委屈的告状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文清虽然听不懂,却也能猜到小家伙是在告状,笑着抱过多多:“这是怎么了?还委屈成这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看着多多的样子,就想起妈妈以前说过,她从小就有告状的本事,话不会说,哪里受伤了,看见人就要把伤口露出来,指着一顿呜哩哇啦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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