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儿晚上跟我喝了点儿酒,哭的嗷嗷的,话都说不好了。
那家伙,你别看他人前人五人六的,心细的跟个女人一样。
他说他不想辞,这特么不是废话么?干了半辈子了,谁舍得?
我跟他说,让他去找个保安的活儿,最起码也是穿制服的是不是?”
张正笑着说道。
但是他笑着笑着,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他使劲儿擦了一把眼睛,继续笑着说道:“你说说咱们,是不是都是贱骨头?
上班的时候,天天抱怨着,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干的比牛多。
都说什么,下辈子就算是去要饭,都不干这行了。
然后呢,真不让你干了,你还舍不得,抓心挠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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