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龙哥,已经查清了,来跟咱们谈判的王哲翰,是天南能源老板的独生子,之前一直在国外上学,刚回国没有半年。”一个看着三十来岁,三角眼,大长脸,像条毒蛇一样的男人声音沙哑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孙龙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龙哥,北山可是咱们兄弟二十年的心血,这二十年,咱们为了北山,流血流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相当于咱们的孩子,您真舍得把它卖了么?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北山矿区整个就是一下金蛋的母鸡,每年几个亿的利润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北山矿区要是没了,咱们兄弟以后咋整?还有咱们手底下那百十号兄弟咋整?”一个黑黑胖胖的中年男人痛心疾首的看着孙龙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高瘦的中年男人也附和的说道:“是啊龙哥,林川上下大大小小的单位,咱们这些年可没少供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以后咱们低调一点,把场子清理的干净一点,咱们好好做咱们的买卖,谁还敢故意来找茬么?

        北山矿腥风血雨这么些年,咱们投资这么多年,刚刚挣钱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卖出去,那真的是太亏了!这就等于,咱们辛辛苦苦,拼死拼活养的金鸡,给别人做了嫁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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