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眼前一幕，许河整个人直接就懵了。
横立虚空？
不惧子弹？
“这...这还是人吗？”
许河老脸铁青，整个身躯几乎下意识的都在颤抖。
看向叶凡的目光，更是如同看待鬼神一般。
毕竟，横立虚空这等手段，在场众人，估计也就在里或者电视里才看到过吧。
可如今，一个活生生的人，竟然真的能虚空而行。
许河等人只觉得，这几十年的世界观，都近乎崩塌了。
“将...将军，这...这楚先生，莫非是神仙在世？”
不止许河，就连他身后的副官，也吓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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