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知道人家对你的心意了吧？刚刚在门口，他差点跟戚遇打起来了呢！”
那段的杜新月藏着笑，但声音依旧保持平静。
“有章休在，他不可能得逞的。”
“那你就不怕他被章休欺负了？”
“那……那也是他自作自受，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。”
“我之前还一直担心他不正经，对你的感情不够朕，但现在我放心了。现在我反而怕你，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呢？不喜欢一个人，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发生关系吗？你们第一次是意外，我相信。但第二次，第三次呢？”
她认真的问道：“其余的……也只是因为意外吗？”
电话那端的杜新月，陷入了沉默。
一时间，空气好似都变得沉重了几分。
良久，她才等到了她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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