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嵊对这类疾病还是有大概了解的。
得病的人不会表现得很明显。
想到这里,靳寒嵊不免有些担心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中的温禾时,表情有些复杂。
靳寒嵊走到桌前抽了一张纸巾,用纸巾把药包了起来。
温禾时晚上的时候做了个噩梦。
其实也不能算噩梦,只是又梦到了曾经的那场侵犯。
梦里所有的感官都是那么清晰,男人用绳子把她的手绑起来,掐着她的脖子强行吻着她……温禾时的眉头越来越紧,最后是惊醒的。
醒来的时候,浑身都是汗。
温禾时呼吸急促,睁开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只是一场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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