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都说人的脸皮是越锻炼越厚的吗,她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?

        温禾时抿着嘴唇,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靳寒嵊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靳寒嵊笑了下,揉了揉她的脸,笑着说:“放心,知旻她不会拿这件事情调侃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,我们这样的关系,做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应当。”靳寒嵊将最后四个字咬得很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禾时听完之后,推了他一把,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。”靳寒嵊捏住了她的手腕,不肯放她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禾时被他弄得不耐烦,欲哭无泪:“你又要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句话里,带着浓浓的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靳寒嵊想,她大概真的是被刚才的事情刺激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日的她,哪里会用这种语气跟人说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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