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知道了,你先退下吧。”靳晏平朝着对方摆了摆手。
靳承西听完他们对话的内容,基本上也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。
人走后,靳承西笑着感叹了一句:“真看不出来大哥也有这么用情至深的一天,不过人家好像不领他的情啊。”
“胡闹,我看他是被那个戏子弄得分不清轻重缓急了——”
提到这件事儿,靳晏平就火大得不行。
然而,靳承西还是不忘在旁边煽风点火:“可惜人家不领情啊,爷爷你不知道那女人狠起来有多狠,她说不定都有心思把承达弄垮。”
“那她还真是自不量力!”靳晏平不屑地说,“你哥他再糊涂,也不至于被一个女人玩得团团转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靳承西摸了摸下巴,对靳晏平说:“爷爷还不知道官司的事儿吧?”
靳晏平拧眉:“官司不是已经赢下来了吗?这就说明他还是清醒的。”
“看来爷爷是真的不知道。”靳承西笑了下,这才说:“之前无意间听到二哥打电话,他说大哥本身是打算放弃这场官司直接认罪的,他想让温禾时赢。后来大哥胃出血住院观察,是孟知易瞒着他找上了温敏芝出庭作证,这才把这场官司赢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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