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司行霈在军政府的监牢活剥了一个人之后,司督军大怒,把他也关到了监牢,关了半个月,今天才放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牢中多时,身上的军装脏兮兮的,仍是气度不羁,没有半分落魄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司行霈这种人,天生的军神,浑身上下散发出魄力,跟他父亲司督军不相上下,他才是最像司督军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老太太。”胡军医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司行霈神色一紧:“老太太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跟他祖母感情最深,超过了任何人。他之前出行遇刺,后来之后找凶手,又被他父亲关到监牢,很久没去司公馆看他祖母,竟不知祖母又病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司行霈冲众人略微颔首,转身就要走,去司公馆看他祖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逆子,你站住!”司督军立在二楼乳白色栏杆后面,厉声呵斥正要出门的司行霈。

        司行霈恍若未闻,阔步走了出去,军靴沉重脚步声回荡在整个大厅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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