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舟心中温暖。
暖流沿着她的胸膛,传遍了四肢百骸。
“阿哥,我相信你!”顾轻舟笑道,“你能查清楚的。”
顾绍点点头。
当天,顾绍就出去了。
他不疾不徐,好像打算用最温和的方法,去寻找自己身世的秘密。
顾绍回想起,从他记事开始,母亲疼他是有限的。
毕竟他是男孩子,不会敏感多疑,又有父亲倚重,母亲偶然的疏淡,根本不会放在心上。
印象最深刻,是十一岁那年,他和顾缃去学骑马,结果他的马冲撞了顾缃的,顾缃跌了下来,摔断了腿,母亲骂他“贱种”。
父母生气的时候,辱骂孩子会用各种难听的话,顾绍当时也没有多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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