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为什么?
司慕凝眸看着他。
路灯从头顶洒落,照在她的脸上,有梧桐树细微枝桠的脉络,清清楚楚落在她的眸子里。
司慕心中有点异样:她是因为昨晚聂芸的事心中烦闷,所以去运动、吃喝等宣泄吗?
这点情绪,在他的心头潆绕不散。
“对了少帅,下午聂芸来了。”顾轻舟道。
司慕疑惑的眼眸里,立马聚拢了一团愤怒的碎芒:“她来做什么?”
“她把昨晚的金条送给你。”顾轻舟笑道,“她说,她不是伎女,不能收你的钱。”
司慕心中充满了冷嘲,这是聂芸的另一个计划吧?
聂芸的不死心,让人格外倒胃口。和倒贴司慕的名媛相比,聂芸实在连普通都算不上,苍白瘦弱,孤零零的很丑。现在头发也被司慕剪了,司慕实在不知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见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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