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了口,红酒将她的唇色染得饱满秾艳。如此,她眉宇间的媚态更加张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失败是迟早的。”阿蘅气度冷冽,颇有智慧超群的姿态,“从一开始,你不应该嫁入司家。你可是堂堂的固伦公主,大清真正的嫡公主,司家那些土匪军阀,配不上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轻舟苦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蔡长亭在旁边,为顾轻舟也倒了一杯酒,问她:“司慕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知道一些,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轻舟既然来了,就开诚布公,把事情仔细告诉了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司慕死了。”顾轻舟开始真真假假的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十句话里掺杂两句假话,叫人真假莫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胜唏嘘说起了自己的婚姻,又说起了司芳菲的死:“证据都指向了我。我可以去查清楚的,但是没必要。男人不信任我了,我就不会委屈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蘅道:“愚蠢!婚姻需要呵护,一点小事就闹得要离开他,你根本保护不了你的婚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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