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长亭回去的时候,一言不发。他不再是往日的温柔,表情阴冷。
阿蘅从未见他这般,竟不敢说话了。
她回过神,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怕他,就清了清嗓子。
她清嗓子,意味着要说话。
蔡长亭却不像以前那边知情识趣。哪怕听到了阿蘅的声音,蔡长亭依旧没有言语,甚至没有转过脸。
他看着前方的路,双手紧紧攥住方向盘,青筋都突出了。
他很生气。
阿蘅更加生气。
“长亭,你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什么?”阿蘅问他,“你为何要在司行霈面前显摆?”
蔡长亭不管做什么事,都有他的理由。很多时候,他的理由阿蘅想不到,他可以跟阿蘅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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