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未惧怕过她。”叶妩道,又试探着,“你难过吗?”
“难过什么?”康昱不解。
叶妩就抿唇不语。
康昱沉默了下,似乎想明白了怎么回事,道:“我不难受,她罪有应得。”
叶妩嗯了声。
这个话题,怎么说都有点敏感,还是不要多说微妙。
四周都是漆黑的,就连车厢也是。
路过的路灯,光线撒入,又慢慢归于寂静。
车厢里沉默着。
康昱轻咳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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