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行霈几乎是没见过这样情绪失常的妻子。
醉态下的她,情绪全部不受控制,反而很恣意快乐。
他任由她哭,任由她闹。
翌日早起时,顾轻舟头疼欲裂。
她丝丝吸冷气,揉按脑袋,问司行霈:“我们昨晚什么时候离席的?”
司行霈不怀好意斜睨她:“你不记得?”
顾轻舟拢了拢睡袍的衣领。
她先用话压住司行霈:“我酒品很好,你不要妄想污蔑我闹酒疯。”
司行霈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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