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果沦落此地,还对得起父亲吗?
县长的儿子是南方口音,不会说官话,他表情是恶毒的、凶狠的,但是他的言语,叶姗半个字也不懂。
他说着什么,手下更加用力,甚至开始解他自己的裤腰带。
叶姗被强大的记忆挟持,逐渐冷静下来。
这草包一样的男人,能偷袭到叶姗,无非是他对县长的官邸很熟,而且身体强壮,但他并不擅长给绳子打结。
他不懂得如何绑人。
比如,叶姗的双足是落在地上的,只有一双手被绳子挂起。
叶姗的手指,已经摸到了边沿,找到了能活动的地方。
那男人脱了衣裳,露出他肮脏的身体,带着最大的恶意靠近了叶姗时,叶姗等他的距离正合适,突然抬起了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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