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恺没有母亲,颜子清没有可以供他指责的妻子,故而内疚全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,几乎要压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这些是毫无意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办,要怎么治疗?”颜子清自我责骂了半晌,才想起更重要的事,“我记得你是神医的,你看得出来,你也会治的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会治。”顾轻舟说,“可是三哥,此事要不要先告诉义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,他老人家已经承受了太多,儿孙的病最容易让他伤神,还是不要他。等治好了,再提一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说的话,家里佣人也不能全告诉。”顾轻舟道,“那偷偷摸摸熬药,万一有心人使诈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恺恺这个不是急性病,好几年之内都不会大发作,可能要吃一两个月的药,你确定小孩子能受得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颜子清诧异看了眼顾轻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明白了顾轻舟的暗示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