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明夫一想这话,也深以为然。他没什么自卑感,觉得自己过分了就道歉,并不硬撑:“我刚刚的话有点过激,孙太太莫要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邵方低头说了句无碍,就转过身去了,到底还是有点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来齐了,这才去审问了白远业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远业被关了这么多天,已经脱了一层皮,他整个人焦虑到了极致,消瘦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本不叫白远业的,也不是前任总督和新加坡名媛的私生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之前的名字,现在自己也不太记得了,二十多年没有人再提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苏州人,当初徐家和阮家建厂的土地就是他家卖的。他家在附近有一片果园,自家产的水果,在工厂旁边开了个小杂货店兼营水果,生意好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父亲去世之后,他把家里的田地都变卖了,打算靠着这些钱去城里做大生意,只留下了那个果园和小店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天气还不错,他老母亲说:“要回家给你父亲上坟了,今天是他的忌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