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只能步行去了。顾纭叹气。
白贤说:我可以背你。
顾纭很想说,他人高马大的,比牛可要厉害了,忍不住笑了。
可到底是玩笑话,她不好跟他说。
她这么一笑,白贤消沉了一整天的心,颤抖了下。
他心中最大的担忧隐去,昨天的亲吻滋味,就慢慢在脑海中回荡。
他面红耳赤。
好在顾纭没看他。
比较幸运的是,黄昏时候,五姑夫送了四叔和四婶回来,用的是牛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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