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如魏新荣这般骄傲的人,谈起司家时语气里也含着敬重,并没有对他家这种专权表现出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了会再问:按理说,司家这些年早已低调许多,若非事态严重定不会随便出手。二少既然亲自带人查抄叶先生的赌馆,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事?

        康琴心面色沉重,小舅舅的赌馆里被搜出了吗啡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情况?叶家的煤铁工厂早已遍布新加坡,在国内的生意也兴兴向荣,还拿下了替政府生产军事设备的权限,何苦要染指这个?

        魏新荣质疑完又觉得猜测草率,连忙又说:叶老爷子当年为了抗战连腿都断了,这可是真正的民族英雄,怎么可能容忍手下人经手吗啡?

        满清后期至今,鸦片害了我们多少同胞,我不相信叶先生会这么做,是不是误会了?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司家人没有证据也不会轻易出手,尤其面对的还是叶家,他觉得另有隐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康琴心惭愧道:这事是我们家连累了小舅舅。

        康书弘?魏新荣亦是个聪明人,立马就想明白了,连表兄弟的长幼秩序都没顾忌,破口就骂:那小子是昏头了吗?把吗啡往自己亲人的场子里带,害自己的舅舅?!怪不得悦希说昨天去银行没看见康书弘,现在是不敢出门了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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