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去哪里啊？”顾轻舟问。</p>
“去一处老宅。”司行霈说，“我从云南回来，确定了自己以后要在平城落地生根，我就把我姆妈的骨骸烧了，然后埋在一株梅花树的底下......”</p>
顾轻舟想到，当初司行霈的母亲安静躺在苏州军事基地的山洞里，是顾轻舟的背叛，让她被迫挪了地方。</p>
她缩了缩肩膀，略感寒冷对司行霈道：“我怕姆妈不喜欢我。”</p>
“不会。只要是我喜欢，我姆妈就喜欢。”司行霈道。</p>
顾轻舟有句话，到了唇边又咽了下去。</p>
她始终没说出来。</p>
关于司行霈的姆妈，顾轻舟反而是知晓一点秘密，可惜她没有说的资本，因为她没有证据。</p>
顾轻舟还记得，司督军和司夫人的姻缘，是顾轻舟的外祖父孙端己做媒的。</p>
好像是当年的司夫人没有看上司督军，是司督军迷恋她，后来孙端己劝说司夫人，司夫人才同意嫁给丧妻的司督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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